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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颤。
她不敢离开顾长临的怀抱，也不敢去想秦若兮带走睿睿到底想做什么。
顾长临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，双手捧住了她的脸，说的无比笃定而认真：“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或许你也很难接受，可我接下来的话都是事实，你一定要记清楚。”
程妙妙困惑的眨了眨眼，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严肃。
顾长临低低的苦笑了一声：“我原本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之后，我们一家人在坐在一起好好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，但一直以来都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。妙妙，我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情，但我想告诉你，其实你就是睿睿的亲生母亲，早在三年前，你就生下了他！”
话音落地，车子猛的抖了一下。
顾长临淡淡的抬了抬眼，坐在驾驶位上的李队立刻眼观鼻鼻观心，不敢再随便乱看。
程妙妙似乎是终于反应了过来，猛的挣脱了他的手，两条柳眉死死的皱在了一起：“长临，你在说什么！我怎么可能是睿睿的亲生母亲呢？”
“我知道你很难接受，给我说的就是事实，你失去了那三年的记忆，所以忘了这一切，我一直在想办法替你把自己找回来，但是目前的科学并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！”
顾长临知道她很难接受，原本他也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时候把真相说出来，但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给了他一股极其强烈的不安全感。
顾长临甚至开始有些害怕，万一自己不说，是不是以后都没有这个机会了？
程妙妙怔怔的摇了摇头：“这不可能，这怎么可能呢？你一定是在骗我……”
如果她曾经真的生下过一个孩子，又怎么可能完全一点印象也没有？
和顾长临的婚姻原本就莫名其妙，现在又说她是睿睿的亲生母亲？
程妙妙一时间真的没有办法接受，总觉得顾长临是在骗她。
可……
“程妙妙，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？”
顾长临眸色沉沉，他不是一个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，程妙妙自然也心中清楚。
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，程妙妙意思到他说的或许是真的。
可是在这种时候，程妙妙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。
李队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们，迟疑的开口解了围：“顾总，顾夫人，现在孩子要先找到孩子要紧，其他事情你们都可以回去再慢慢说。”
程妙妙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，是啊，也许自己到底是不是睿睿的亲生母亲这件事，更重要的是要他平安无事的回来。
她抿了抿唇，没有在开口说话，心中却是在翻江倒海。
程妙妙一瞬间想到了许多的事情，比如和睿睿之间那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，比如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，维护他。
诸如此类，很多很多。
要是细追起来，其实很多事情都有迹可循，只是程妙妙从前都没有想过这种可能，所以一直也没有怎么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