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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联系不到你？”
“这行的规矩。”
“明白。”贝贝点点头，以示理解，为时候他给楚楚打骚扰电话也总是很接通，想必是一样的道理。“秦素素是什么时候给通知你的？具体的时间。”
“那天早上，大约六点二十，我刚刚起床……”全MM回忆了一下，答道。
“六点二十。”贝贝轻声念叨着，那天凌晨四点的时候，他和苏菲就已经离开素特集团总部大厦了，拒她自己讲，秦素素是那天清晨六点多下的飞机，七点才从赶到公司的，然后在稍微和休息之后就让全MM通知贝贝。“你给我打电话，说秦素素找我，当时应该是七点。”
“是的，”全MM点了点头，“半小时之后，也就是在七点三十的时候，我就动身去了日本……”
“她为什么让你给我打电话？”
“这一行没有自由，我们时刻都被监视着……她应该是知道了我们认识，所以正好让我通知你一声……”
“哦，”贝贝没有提出异议，可仍然觉得这个理由不那么让人信服，至于哪个地方有问题，他也说不清楚。“她是用什么给通知你的？手机，还是电话？”
“电话。”
“电话？”贝贝总算问到点上了，激动地继续追问道：“什么电话？”
“素特集团公司的电话……”
“她不喜欢用手机？还是经常用电话？”
全MM不明白问这些做什么，不过还是想了一下，才回答道：“我干妈不喜欢直接与外人联络，即使是我，一般也是让她助理通知的。不过这次确实是她……以前几次都是用手机，这回是公司的电话……”
“你确定和你通话的那个人，就是秦素素本人？”贝贝的心中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出了答案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全MM有点不能理解地望着贝贝：“难道我连我干妈的声音都会听错？”
“呵呵。”贝贝笑了笑，没有直接回答全MM，而是轻轻揉了揉嗓子，接着换了声音，媚态十足地对全MM笑着说道：“全姐姐你好啊！”
“你……你，”全MM惊讶地张大了嘴巴，让贝贝忍不住想象一下自己的宝贝弟弟放进去应该很爽的情景。全MM难以置信地盯着贝贝：“你会学女生说话？！”
“这有什么困难的。”贝贝又换了另外一种女声回答道。
“看到了吧，声音，没有可信性。”贝贝恢复了正常的声音，才对全MM解释道：“做你们这一行的，应该很能明白这个道理吧！”
“可是，”全MM还是不能完全信服贝贝，她摇了摇头，又道：“她声音中的那种语气，那种霸气，是别人不可能装出来的！”
“那倒未必，你在扮演野蛮女友时，我也觉得那个野蛮女友是真实存在的，外人，包括你，是装不出来那种性格的。”
“扮演？”全MM越听越糊涂了，稍稍，她很快反应过来，用更加难以置信的眼神凝望着贝贝：“你是说，你是说那个秦素素是假的，真的另有其人？！”
“猜测而已。”贝贝摇了摇怀中的果汁，他突然想起了刑天告诉过自己的一句话：“真真假假，虚虚实实，这世上的事，自古就是这个道理。你亲眼所见的，并不一定就是真的；你道听途说的，也不见得就是假的。洞穿里外，才能获得真相大白，水落石出！”
“那你怎么看待这件事？”全MM现在对贝贝已经是完全的信任了，她忽然觉得，贝贝是自己唯一可以放心依赖的*，尽管这个男人，有时候有点太邪恶，不过，总的来说，他还不算坏。
“秦素素告诉我，她六点多下午，七点才到公司的。也就是说，在七点之前，她不可能和你打电话。但是，你却在六点二十拉到了她的通知，用的就是公司内部的电话……”贝贝把一连串的疑问说了个清清楚楚，最后得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：“不是你骗我，就是她在说谎。”
“我可以用生命起誓，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。”全MM一本正经地对贝贝承诺道：“除非那个给我打电话的，真的是另有其人。”
“你的生命我不提出，还不如用你的*……嘿嘿。”
贝贝在这时还有心情开这样的玩笑，着实让全MM很无语，不过也懒得再说他什么了，只是象征性地瞪了他一眼，才继续他们的对话。
“你去了日本，秦素素有没有说，让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“她让我先去个三五天，具体回来让等待通知。”
“三五天。三五天可以发生很多事，也可以改变很多事……”贝贝轻轻敲了敲桌子，继续往下问道：“那你为什么突然提前回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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