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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言。
这就像当初他刚来中临市时，一身超武者修为在洛老爷子这个破武者面前也是一眼即穿，是一个道理。
对于李莫能看破他的修为，顾墨尘并不感到奇怪，他在奇怪的是，李莫这时来藏书阁外做什么？
“李家主，一个月的时间还没到吧？”
他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，这才是他最在意。
无论之前在意境空间里两人是多么的和谐，可现实就是现实，会加杂许多外界的因素在内。
“更正一下。”
李莫笑看向顾墨尘，在卸下李家家主这个包袱之后，他是无比地轻松。
“我现在已经不是李家家主了，也不再担任李家的任何职务，如果非要说有的话，那我目前还算是一个李家弟子，仅此而已。”
此言一出，顾墨尘的眉头微皱了一下。
李莫已经不是李家家主了？
他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顾小兄弟，李某相信我与李欣的关系，你应该已经有所推测了吧？”
李莫顿了一下，在顾墨尘开口之前，抢先直白地问道。
突破到星武者后，他的感知能力也是提升了无数倍，当时在意境空间时顾墨尘最后看向他的那一道诧异眼神，已是足够向李莫提供大量的信息，是以他有此一问。
“我……”
顾墨尘犹豫了一下，往藏书阁那紧闭的大门上看了一眼，这才道：“不错，我有些猜测，只是还没有得到证实罢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猜，李欣是我的女儿？”
李莫笑笑，可在提到女儿二字时，他的神情微不可察地黯淡了一下。
顾墨尘没有开口，算是默认。
他确实有这个猜测，可这毕竟是李欣的家务事，他也不好过多表示好奇，可李莫这时主动向他提起这事的原因是？
没有让他等太久，李莫在叹息一声之后，道：“不错，李欣确实是我的女儿，当年……”
他此时倒是完全将顾墨尘当作了自己人看待，没有隐瞒，将当年李欣母女的事情，包括大长老从中作梗的事都告诉了顾墨尘。
而后，更是将他辞去李家家主之位的原因也一并说了出来。
听得顾墨尘又是一阵沉默。
在外人眼中，他是李欣的男朋友，可就连他自己，也不知道他与李欣之间到底属于什么样的关系。
李欣的家事，他属实也没有发言权。
“所以……你现在来，是想弥补当年的过错？”
在沉默良久之后，顾墨尘才问道。
“对，我是这么想的。”
李莫点头，没有否认。
“可是我想……”
顾墨尘犹豫了下，以他对李欣的了解……
“我想，她应该不会接受你的弥补吧？”
他看着李莫，对于对方刚才所说的往事，心下也是暗叹不已。
大家族看起来表面光鲜，是人人都羡慕的存在。
可实际上，大家族的弟子也远不像外人所羡慕的那样啊，他们也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