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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警了吗？”
秦晴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燕姿说反正没丢什么东西，就没报警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她也没丢东西？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，她也没跟我说丢了什么。”
向天歌默默陷入沉思，难道砸店的事……和蓝色会馆还有关系？
他相信秦晴是不会对他撒谎的，但刘燕姿会不会对秦晴撒谎，那可说不准。
刘燕姿既然能让秦晴住在她家，说明二人姐妹情深，很有可能是刘燕姿知道了鲨鱼哥会来砸店，怕伤到了秦晴，所以故意打电话把秦晴给支开。
否则家里遭了贼，怎么可能什么都没丢？
不过这些都是向天歌的猜测，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他也不能轻举妄动。
蓝色会馆现在是陈沉在当家，对付陈沉这种级别的人，自然不能像对付鲨鱼哥那样。鲨鱼哥不过是一个混社会的小头子，除了与人争强斗狠，就没有别的本事了。但陈沉不一样，此人城府极深，而且背景深厚，光用暴力手段是没有用的。
在一个治安相对稳定的社会，像鲨鱼哥这样赤膊打架的社会人已经不那么可怕了，可怕的是像陈沉这样西装革履的社会人。
人家那才叫是真正的社会。
向天歌拿出手机，走到门口，给项慧茹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慧茹姐，晚上有空吗？”
“向先生，有事儿吗？”
“如果晚上有空，我想请你吃饭。”
项慧茹知道向天歌和曲龄的关系，她也是曲龄的人，向天歌无端端的请她吃饭，必有要事，说道：“行，晚上八点，你到五里桥餐厅。”
之后向天歌又去医院看了一下宋二宝和狗皮熊，到了晚上，他开着小货车前往五里桥。
五里桥有个餐厅，就叫五里桥餐厅。
这是一个很小的餐厅，晚上似乎没什么生意，除了他，就只剩一桌人在吃饭。
过了一会儿，看到项慧茹的X5停在门口，她似乎刚从公司回来，身上的职业套装还没换下来，整个人看起来还是精神抖擞，明显没从工作的氛围中抽出来。
“对不起呀，公司临时会议，来晚了。”
向天歌微微一笑：“没事。”
“还没吃呢吧？点菜吧。”
向天歌拿起桌上的菜本，问她有没有忌口，项慧茹说没有，向天歌就随意点了几个菜。
因为两人都开车，所以都没要酒。
“慧茹姐，蓝色会馆现在有了我的桃花鱼，卖得怎么样？”
“一斤五百的桃花鱼，这样的成本，你觉得一碗桃花鱼羹要卖多少？”
向天歌吃过蓝色会馆之前的桃花鱼羹，都是大份的，是用大汤碗装的，一碗桃花鱼羹，少说也要半斤的桃花鱼，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下脚料，还有厨师的工艺，餐馆的服务，等等一些因素加在一起，餐馆想要挣钱，一碗桃花羹至少要卖一千以上。
项慧茹轻轻一笑：“这一次陈沉是撑不下去了，现在一碗桃花鱼羹卖到一千二，都挣不到以前一半的利润。再说了，定福县的消费水平摆在那里，桃花鱼羹的价格涨了一倍，吃得起的人自然也就少了一半。那些消费水平不上不下的顾客，现在都流到你们店里去了，现在蓝色会馆的桃花鱼羹，只能做顶级的顾客。但是顶级的顾客又有几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