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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天歌第一次见到陆茂，就知道他身体有些虚，但对方没说，向天歌也不便提起。
毕竟上次双方都是第一次见面，总不能一见面就问人是不是肾亏吧？
陆茂一听向天歌提到难言之隐，知道对方已经看出自己什么毛病，心里佩服的同时，也不隐瞒，干笑道：“小向，咱们都是男人，我也不瞒着你了。确实，这些年你嫂子对我很不满意，不怕你笑，我都睡了两年沙发了。”
向天歌让他伸出左手，搭在他的尺寸关，说道：“茂哥，这不是什么大毛病，没事多吃我送来的桃花鱼，十天半个月就能见效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我的桃花鱼不同一般的桃花鱼，你吃过几次就知道了，以后天天吃，肯定能恢复的。”
陆茂倒也听曲龄说过向天歌的桃花鱼有食补的功效，但到底是怎么个补法，他还不清楚，笑道：“我就按你说的，先吃半个月的桃花鱼。”
“半个月后，如果没有效果，我再给你调养调养。”
陆茂点了点头，又道：“晚上咱们还是去老地方？”
向天歌知道他指的是夜总会，笑道：“茂哥，你都虚成这样了，就别去那种地方了，那儿的姑娘可都是专业的，你非得被榨干了不可。先把身体养好再说，以后该怎么玩就怎么玩，但这段时间还是先克制一下。明天我还有一趟货，下午我得回去一趟。”
向天歌都这么说了，陆茂也不勉强，问道：“上次你说店被砸了，到底什么情况？”
“这情况说起来也挺复杂的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。”
“什么人干的知道吧？”
“砸店的人跑了，幕后的主使一个不承认一个不确定，暂时就先放着呗。”向天歌本来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唐四，但这孙子现在连唐家楼都被一把火烧得精光，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，向天歌这个时候也不便落井下石，否则显得太不仁义了。
至于陈沉，向天歌现在猜想，可能是他暗示唐四派人来给宋嫂鱼羹找茬儿，让宋嫂鱼羹做不了生意。宋嫂鱼羹被砸，装修需要小半个月，这段期间，陈沉正好可以把中层的顾客留住，做出一张漂亮的业绩报告。
桃花鱼羹的顾客可以分为上中下三个阶层，上层自然可以消费得起蓝色会馆的天价桃花鱼羹，这些人是不差钱的，追求的是排场和服务，但人数比较少。中层的消费能力比上层要低，吃得起天价桃花鱼羹，但如果同等质量之下，有更便宜的，自然是会挑选便宜的，他们追求的是性价比。下层的顾客左右是到不了蓝色会馆消费的，这是宋嫂鱼羹的主要客源，蓝色会馆也懒得去争。
蓝色会馆和宋嫂鱼羹争的主要是中层的客源，没了宋嫂鱼羹，这一批客源的大部分就会重新流回蓝色会馆，毕竟向天歌的桃花鱼，除了自家的店和蓝色会馆，就没有卖给其他商家。
不管以后向天歌会不会在定福县再找一个商家合作，但陈沉顾及的只是眼前，他只要把这个月给挺过去，坐上集团总裁的位置，蓝色会馆这个烂摊子完全可以丢给其他人来收拾，甚至可以丢给曲龄来收拾。
虽然眼下向天歌没有证据，但陈沉的动机十分明显。
不过向天歌也懒得去追究，因为不管陈沉有没有参与砸店，向天歌都不会放过他。
就算为了曲龄，向天歌也要搞垮这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