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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着战友去出征一样。
好在，这样的离别，不是生离死别。
……
宁州，芙蓉大酒店，总统套房。
周二皮刚从浴室出来，穿着一件浴袍，身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，已经剪了雪茄点燃递了过去。
这个女人是长脚给他安排的模特，在宁州还挺有名的。
作为周家的二老板，他对女人的是有要求的，并不是什么女人都上的。
“二爷，我给您按按。”
“嗯。”
女人站到周二皮的身后，一双玉手按在他的肩头。
周二皮惬意地闭上眼睛，一阵门铃响起，周二皮有些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：“进！”
长脚走进客厅。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败了。”长脚声音不由小了很多。
“败了？”
周二皮霍然站了起来，挥了挥手，让那个模特滚出去。
“戚家五虎呢？”
“在外面等着。”
“让他们进来！”
一会儿，戚家五虎走了进来，周二皮看到他们狼狈的模样，神色蓦地往下一沉。
“向天歌来了帮手？”
戚一温回道：“没有，他一个人。”
“你们五个打一个打不过？”
“二爷，向天歌没您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周二皮冷哼一声：“他一个乡下的泥腿子，背景能有多复杂？”
“就凭他能以一敌五，打败我们戚家五虎，他的背景就一定不简单。”
“哼，废物，别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！你说，我养你们有什么用？两个巴子都搞不定，还好意思自称是什么五虎，我看是五鼠还差不多！”
都是习武之人，心气本来就高，被周二皮一通奚落，戚五让急了：“二爷，向天歌真的很强，不信你自己去试试？”
“册那，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？我要是自己能去试，还养你们这群废物干嘛？你们是不是收了向天歌什么好处，不肯给我尽力？哼，我知道你们习武之人那一套，什么英雄见英雄，惺惺相惜。我呸，是不是手下留情了？”
周二皮说到我呸的时候，一口浓痰就从嘴里喷了出来，正中戚五让脸上。
戚五让顿时暴怒，他折在向天歌手里并不觉得屈辱，但周二皮这一口浓痰却让他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挑战。
“妈了巴子！”
一步上前，就要抡拳过去。
周二皮吓了一跳，迅速往后退开，叫道：“你……你想造反吗？”
戚一温急忙拉住戚五让：“老五，不得无礼！”
“你们五个废物给我记住了，你们是我爸生前从牢里捞出来的，你们的命是我们周家给的。哼，别以为会点功夫就了不起了。这年头，权势才是王道，没有我们周家养着你们，你们到街上卖艺都会被城管抓！”
戚三恭冷声说道：“二爷，我们的性命确实是老爷子生前救回来的，可是这些年来，我们为周家做的也不少吧？这恩情早就一笔勾销了。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事，你却容不得我们一次失败。容我说句不敬的话，您跟老爷子的气度相比，真的差得太多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周二皮夹着雪茄的手指着戚家五虎，“信不信我撵你们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