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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吗？我请你吃饭。”
连紫芽本想客气一下，但她有很多问题跟向天歌讨教，于是没有拒绝，说道：“好，我来安排，请你和麦理事长吃饭。”
麦之奇笑道：“我晚上还要去见市里的领导，你们去吧。你们年轻人比较有话说，我在了恐怕会不方便。”
“理事长您这说的叫什么话？您可是正年轻，与我们待在一起，就跟同龄人一样。”
“你呀，就是会说话！”麦之奇心情十分愉快，不是因为连紫芽拍他马屁，而是清水家族的订单终于解决了。
接着连紫芽送了麦之奇和向天歌离开，回来就把烧火的工人叫来。
“小军，刚才你看清楚了吗？向先生炒茶的时候，可有什么特殊的手法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小军挠了挠头，神色古怪，“我也没看出什么特殊。他不戴手套算吗？”
“不戴手套？”
“是呀，他是双手炒茶，而且没用茶帚，所以程序都是他一双手完成的。”
连紫芽微微蹙起黛眉：“这也不算什么特殊的手法啊！空手炒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，我们厂里的老师傅因为手上生了老茧，比较耐热，经常空手入茶锅的。他有没有往茶里加什么原料？”
小军茫然摇头：“没有，至少我没看到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！”
连紫芽始终搞不明白，梁庄花茶到底怎么制作出来的。
向天歌拿来的花茶，已经都是成品了，可他为什么还要加工一道程序？
难道问题就在这道程序之中？
可这显然也不对，成品加工，他们又不是没做过，从来也没达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连紫芽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。
……
晚上，连紫芽订了餐厅，约了向天歌过来吃饭。
向天歌有些不好意思，本来是想感谢她的帮忙，该他请她吃饭才是，结果对方反客为主，变成请他吃饭了。
不过向天歌也不是忸怩的人，推来推去就显得很矫情了，倒了杯酒，说道：“连总，多余的话我不多说了，总之谢谢你的慷慨。”
连紫芽与他碰了碰杯，笑道：“向总客气了，举手之劳而已。如果下次还有需要，尽管跟我说。大家都是同行，而且你为我们宁州茶行做了这么大的贡献，我该感谢你才对。”
说了几句场面话，连紫芽步入正题，笑道：“我一直有一个疑问，不知道向总方不方便回答。”
“你是问梁庄花茶的制作工艺？”
“是呀，我挺好奇的，我自己本身也是制茶出身，从小就跟着我爸炒茶，炒茶的工艺我不敢说精通，至少是有所了解的。可是梁庄花茶，实在太惊艳了，我研究了好久，都没研究出一个所以然。当然，如果不方便，向总可以不说。”
“嗯，好，那我就不说了。”
连紫芽：“……”尼玛，这会不会太直了？
一般来说，要是听到这话，对方碍于情面，都会稍微吐露一些声色，不会直接拒绝。就算拒绝，也会委婉地拒绝，毕竟生意场上大家以后都要来往的，不能把话说得太直。
可是向天歌偏偏不搭理这一套，他很讨厌这种人情绑架，帮了一点小忙，就想套他的商业机密，怎么可能？
就算告诉她，她也做不出梁庄花茶不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