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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李面露难色，若有所思了许久，叹道：“老胡，咱们邻居这么多年，说实话，你要有别的难处，我肯定帮你，但是这事儿，我真不帮不了你。”
“为啥？”老胡苦道。
“你心里没数？”老李语重心长道，“你养那些老鼠，都是给你堂弟胡老三的饭馆送的，拿老鼠肉当羊肉卖，有这回事儿吧？”
老胡脸一红，期期艾艾地苦道：“是……老李，我知道这事儿不对，可是……哎，你也知道，我家那口子有病，每个月光吃药就得老多钱了，我要不做这个，挣不来钱，可咋办啊。”
老李面色凝重，也没什么好办法。
一旁的李超然若有所思，道：“大爷，您别再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了，我姐和我姐夫不是都有工作吗，让他们给我大娘拿钱买药呗？”
老胡有个女儿在镇里住，听说两口子都有稳定工作，收入还算不错。
“我孙子马上要上小学了，他们小两口压力也大，我……我也不想给他们添麻烦。”老胡叹道。
……
老胡借不来钱，只好走人想别的办法去了，老李父子俩回了屋，感慨万千。
“听说燕子现在过的确实不咋好，关键是她那个老公还好赌，老胡就算问闺女拿钱，我看他闺女也拿不出来。”老李叹道。
燕子就是老胡的女儿。
“胡大爷跟咱这么多年邻居，他有难处，咱们该帮还是帮帮吧。”李超然说，“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，爸，我去找燕子姐，帮忙给她开个化妆品店？”
“那当然好了。”老李欣喜后又黯然，叹道，“问题是，就算开店挣了钱，燕子她老公也不见得肯把钱给老胡。”
“怎么着，我这姐夫有这么烂？”李超然好奇道。
“燕子的男人好赌，现在都把工作给丢了。”王翠感慨道，“上次我在镇里见过燕子一回，这丫头，哎，三十出头，憔悴的跟五十岁似的，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。”
陈小倩说：“老胡大爷人不错，咱们能帮，还是帮帮吧。”
“那必须的。”李超然眼里闪着睿智的光。
……
镇里。
李超然骑摩托载着陈小倩到了一家邮局，停好车一进邮局，就有穿着制服、体态娇瘦的女工作人员，热情地服务。
这位骨瘦如柴、面容憔悴的女工作人员，便是老胡的女儿燕子。
“超然，小倩，你俩咋来啦？”燕子兴高采烈。
“姐，几点下班啊，我请你吃饭，顺便说点事儿。”李超然说。
“啥事儿？”燕子好奇。
“吃饭时候说吧。”李超然道。
这里毕竟是工作的地方，实在不方便说家长里短。
“行吧，那你俩先出去转转，我得十一点半才下班哩。”燕子笑道。
……
中午十一点半，李超然、陈小倩带着燕子就近找了家小饭馆，要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，一边吃饭，李超然一边把早上老胡大爷来的事儿给燕子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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