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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。”鱼灵珊又怼了一句。
洛阳耸了一下肩：“好吧，我也不指望改变你对我的成见，我们聊点别的吧。”
“我听嫣虎说，你是从中土凡间来的，那里什么样？”
洛阳说道：“这要是聊起来就话长了。”
“我想听，你跟我聊聊。”
洛阳瞅了一眼她大长腿，说了一句：“我跟你聊聊中土凡间的事，完了你给我变一下鱼怎么样？”
“你为什么想看我变鱼？”鱼灵珊好奇地道。
“你这种鱼妖，在中土凡间我们叫美人鱼，每个小孩子的心里都有一个美人鱼的梦。我小时候也幻想过有一天在海边看见一条美人鱼，你正好可以帮我实现愿望。”
鱼灵珊眨巴了一下眼睛，似乎有点怀疑洛阳的动机，但最终还是点了一下头。
变鱼而已，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。
没有铜臭味的交易就这么达成了，洛阳也开始讲述中土凡间的事儿。
鱼灵珊聚精会神地听着，偶尔插一下嘴。听到好笑的地方，她有时候也会发出笑声。
说说聊聊，一个小时就过去了。
“中土凡间大致就是这么一个情况，将来要是你愿意，你可以跟我下去看看。你是妖仙，中土凡间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剧毒的地方，不会有影响。”洛阳打了一个总结。
鱼灵珊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听你说了这么多，我也想下去看看，将来如果有机会，我和你去中土凡间看看。”
洛阳看着鱼灵珊：“该你兑现承诺了。”
鱼灵珊反问了一句：“我承诺了什么？”
洛阳：“……”
“哈哈！我跟你开玩笑的，你想看人鱼，我就给你变一下吧。”鱼灵珊起身往前走。
洛阳正好奇她要去哪里，忽然发现她前面是一条小溪，顿时明白了过来，也不问什么了，他也爬起来跟了上去。
看人鱼，肯定是要近距离看才过瘾。
鱼灵珊来到了小溪边，脱掉了脚上的一双蓝色的靴子，然后下到了小溪里。
说是小溪，也有一米多的宽度，溪水也没过了鱼灵珊的膝盖。
洛阳满眼期待地看着鱼灵珊。
一团蓝色的妖气突然释放出来，然后内收，一个比洛阳还高出一截的高挑美女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蓝白相间的人鱼。
鱼灵珊坐在溪水里，依然有着一头蓝色的波浪卷发，她的脸没有多大的变化，只是两边香腮多了一团蓝色的鱼鳞。上身也没有多大的变化，一双大长腿却变成了一条鱼尾。
一只翘臀也不见了，变成了修长的鱼尾的一部分。蓝色的鱼鳞覆盖了整条鱼尾，说不出的一种妖艳美。
洛阳仔细看过，确定了一个情况。
鱼灵珊的鱼尾真的是完美无缺，没有任何漏洞。
“看够了没有？”鱼灵珊给了洛阳一个白眼。
洛阳笑了笑：“好了。”
一团妖气迸射，鱼灵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，她爬上岸来，说了一句：“如果是在海里，你不一定能打过我。”
洛阳知道她是在吹牛，但也遂了她的意，笑着说道：“对，在海里我不一定能打过你。”
忽然，身上的飞书传来震动。